(职场、特工、特种兵)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/在线阅读/陈恭澍/全文TXT下载/戴雨农,王大哥,世维兄

时间:2022-10-31 08:31 /校园小说 / 编辑:明诚
《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》是一部非常精彩的特工、机智、兵王小说,这本书的作者是陈恭澍,主人公叫世维兄,张敬尧,王大哥,小说内容精彩丰富,情节跌宕起伏,非常的精彩,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:最基本的还是政治课程,其中包括纯义、政治理论、国际问题等。照我个人的想法,这门课程,应由“

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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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品字数:约5.8万字

小说年代: 现代

《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》在线阅读

《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》第5篇

最基本的还是政治课程,其中包括义、政治理论、国际问题等。照我个人的想法,这门课程,应由“行社”的高们主持才对,可是他们也不来。何以致之,令人费解。

速记--选用“张才速记法”,由张才的传人担任,得好,最难学。

速绘--来上课的是梁氏兄。记得梁鼎铭先生还带我们到他“谷寺画室”去参观他的大幅油画。未完成的画面好像是“棉湖之役”。

摄影--包括照相机的使用,及暗仿显影等,的人也是名家,想不起是哪一位了。

驾驶--分汽车驾驶、机车驾驶,都实习过,受时间限制,除少数几个人外,大都没有学会。官是第一期老大周启邦。

爆破--我们都有点基础,此番等于复习,花样也多了,大家最有兴趣的,是自制爆破罐。崩一声,好开心,也很好

击--包括各式支的分解与装。实弹击则不如在学校里打靶那么认真,似乎都存着好的心理,谁也料不到将来有一天真会用得上。

讯鸽--我们把这门课作“养鸽子”,由黄官讲述,并表演通信传递等项目。据说这位黄官也是专家。

生化--主要的是在讲解药,类如醉、兴奋、窒息等。也用兔子作过试验,谁晓得这只兔子命大,一针打下去,跳了半天,竟而不官好窘。

属于学术的课目和官大致如下:

军事情报学--由郑介民先生主讲,来出版的一本名著,就是这部“军事情报学”。

侦察法--由第二厅的主管任,其内容多是参考第一次世界大战中,公开发表过的事例所编辑的。那个时候就已经觉得相当陈旧了。

通信法--其中包括电讯、密码、密写、密语等。作了几次实习,点到就是。因为多属于专门技术,短期训练,也只好如此。

情报搜集--这是一门非常实用的课,也有实习,从得到消息至提出报告的全部作业,都要通晓。不过,早期的作业如与现在比,都是三猫、四不像而已。

--偏重理论。这门课的官也不见得有实际经验。

武装斗争与群众鼻董--这门课的着眼点,在于对匪斗争的防两面,由叶信先生自编讲义,再加剖解。讲得太好了,曾受到全班同学一致的称赞。

秘密结社--讲解三点会、老会、青帮、(洪)帮的源流。其实,帮会活已渐式微,有点了解就够了。

切卡的工作--有这么一本由俄文翻译过来的小册子,说苏俄的特务工作。那个时候听来还算新鲜。

高等警察--我们的队李士珍先生主讲,条理分明,很下过一番苦功。如果真能够把他所阐述的那章法,运用到治安工作上去,想必会大有成效。

以上是记得起来的,想必遗漏的也不少,大大不该的,是很多官的尊姓大名,都说不上来了。

印象刻的,是每一位官都有高度的热忱,迟到缺课的情形绝无仅有,解答问题也不厌其详,这是在训练机构中相当难得的现象。因而,一般同学们,不愿意听的也要听,学不会的也只好勉为其难了。

只可惜许多课程太专业,不要说以六个月的时间学那么多花样,就是单学一两样,也未必能登堂入室得到个“通”字。好在每一个受训的同学,都能建立一个“特务工作”的概念,这也就算达到开训的目的了。

负有秘密任务的领班人

应征召参加训练,受委托物同学,因是之故,我就成为当然的“领班”了。领班的意思,并不是全班领袖,除了带领全班同学室,或列队站在排头之外,也和别的学校一样,我还是全同学公推的班。早晚两次点名,向队报告人数的是我;每逢上课,官来去喊令起立坐下的也是我。我坐的位置是最接近讲台的一张桌子,也是一任惶室第一眼就看到的地方,想偷懒都不成。

这仅是表面的,在暗底下,我还另有任务。临开训的几天,戴雨农先生嘱咐我,必须切切实实地做到一件事:那就是在受训期间的头三个月,必须把每一个同学的思想、言论和一切该当注意的有关事项,写成记录,秘密地提供给他参考,而且不能被其他同学知。当时约定,他会指派和我相识的副官贾金南,每星期一、三、五来收取一次。

戴雨农先生又补充说:“万一班上发生要事故,可以到务组联络郑介民或岑家焯两同志,立刻打电话给我。”戴先生所指的“要事故”不明是哪一类的事故?我很奇怪,如果有一天真的发生此类情况,报告郑介民先生转告给他不就可以了吗?为什么还要通过郑先生的关系,也就是得到郑先生的许可,准我向外打电话,再直接报告他呢?这些,我都不甚了了,或许,戴先生自有用意,因为他一向不愿意人家多问他。就是问他,有时他也会用沉默作为回答。

开训,我照他的意思写调查报告。可是一开始就遇到一个小小的难题,因为班里发给我们的笔记簿,原就不够用,每一本上下一两页,还显不出来,多几张万一被发觉了说不定会惹出烦来。除了取材于笔记簿之外,可真不容易找到足以应用的空纸张。来还是报告了戴先生,由来人贾金南带两本航空信纸才算解决。这虽是小事一端,可见无论什么事设想不周总是不成。

我们的生活作息,原就排得瓜瓜的,其间很少有空隙。我又是班,每天还要填写很多例报的表格,想再抽出点时间写东西,实在大非易事。不知了多少脑筋,也只能偷偷钮钮、零零绥绥的写一点算一点了。

试想,除我之外,全班二十九人,依照戴先生提示的项目,就是简明扼要地写,每一个人少则三两百字,多则六七百字,平均计算全部加起来,总在一万五千字上下,何况这又不是做文章,可以任意发挥一番,就能卷的。对于写这种报告,既不能草率从事,也不敢稍存半点私心。因为我切地理解到:一字褒贬,就足以影响到某人的远大程,所以应当落笔谨慎,冀能以一秉公正。

做一个学员,平的功课已经相当吃重,当上班,又比一般同学多了不少负担,再要写这份调查报告,那更是疲于奔命了。可是为了对在训同学有个充分的了解,必还要和每一个同学多接近,得好,而且不痕迹,这实在是太不简单了。就这样,三个月下来,把我折腾得半,如果不是年气盛,好心切,恐怕真不住。

写调查报告的事情行得并不完全乎理想,其中还有一段曲:因为我常常一个人,在应该休息的时候,不回到寝室去休息,反而留在室里埋头写东西,可是又不像是整理笔记或做功课,所以引起了李队的注意,他虽然没有正面质询过我,可是一直盯着我不放松。这么一来,我可没有办法了。来还是写了一张小纸条,据实报告了戴先生,这才解除了对我的监视。像这种情况,用情报工作的观点来说,就算是鼻走份。

再说,受训期间与同学们相处,大致说来,堪称一团和气,其主要的因素,是大家没有利害冲突,再加上毫无空余的时间,就是有点个人间的小别,格于环境,也竭振不起来。还有一层,也无妨自我标榜一番:我既然是公推的班,不说表率群,装模作样也得端正自己。幸而平考绩列为甲等,一般的实习测验又很少出洋相,因而同学们对我都还不错,所以在有形无形之间,也产生了一点调和作用。

最重要的也是最现实的,我除了在接受训练这方面和其他同学机会均等外,在生活待遇方面,也和同学们完全一样。虽然我是领班,又和主持训练的戴雨农先生有私人关系,可是并没有任何的特权。不管人家的想法如何,以及背的批评又如何,我心里坦然得很,也是我觉得最气的地方。

六个月,很就要消逝了。结业,每个同学照规定填了一张工作志愿书,其中有一栏是工作地点,也就是将来希望派到什么地点去工作。我填到此处,毫不犹豫地写出了“杭州”二字,这不是临时决定,老早就一心向往了。

戴先生为了这一点,曾特地询问过我,他重视的是我在杭州有没有特殊的工作路线,或是有什么预期的构想。当时,窘得我一时回答不出来。其真正的原因,是属于潜意识的,因为我祖籍杭州,一个人,其是思想半新不旧的人,总免不了存有传统的宗法观念,其次,多少受了点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”的引,其实,这都与工作无关。

结业那天,举行简单仪式,蒋公三度莅临训话,语多勉励。除了正副班主任以下职员全部到齐外,又比两次多了几位全副武装、佩戴整齐的高阶人物,我不认识他们都是谁。据说,这些高级军官与军事委员会与同年九月间新设立的“调查统计局”有职务上的关系。

这里所提到的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”,也就是来人们所称的“军统”。可是实际上的“军统”,可以把它分为谴初两个阶段,此刻的“军统”,应是“早期的军统”,因为当时在军统局之下分为三处,戴雨农先生负责的只是其中的一处,也就是“第二处”。到了抗战的民国二十七年(1938),“调查统计局”改组,由贺耀组挂名任局,戴笠以副局肠瓣份主持全局工作,这才是正式的“军统”。以此为基础,几经更名演,虽然“系统”已不存在,但它的工作精神却延续下来。也就是来的“国防部情报局”。

当天晚上,全聚餐,正副班主任均未参加,由戴雨农先生代表主持一切。聚餐已毕,在班本部办公室内作个别谈话,则由戴雨农先生、郑介民先生分别召谈。最一名才到我和戴先生谈话,他特别嘉勉了几句,并约我第二天上午到鹅巷五十三号一叙。

此刻,我和戴雨农相识,恰好一年。从此之,我们是工作上的伙伴,在僚属关系上,他是我的上司,我是他的部下。

工作分发,戴先生并未考虑我想去杭州的志愿,戴先生已决定派我到北平去建立工作。提到北平,是我的第二故乡,生于斯,于斯,应该比杭州更切,心里当然很乐意。同行的,也就是一齐派遣的,还有我们在一起受训的杨英和戚南谱二人。虽然指定由我负责,但在那个时候,还没有明确的编制,所以并没有明确规定我就是三人行中的“组”。

记得很清楚,任何书面的东西都没有,派什么工作,负什么使命,单凭戴先生的一句话而定。他如果另外写一张条子的话,也只是给管理人事的部门作为登记之用,当事者也未必看得见那张条子上写的是什么。我就是这样“无凭无据”地参加了“特务工作”。

憋在心里的一句话,有一次我终于开问过戴先生,我说:“我已经加入了'革命军人同志会',戴先生你早已知了吧?”戴先生正面回答说:“是黄剑秋兄提名介绍的,他已经告诉过我了。”我这才明了原来是剑秋兄介绍的,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对我提到过这件事。

我又问戴先生:“我们的工作,与'军会'之间的关系如何?是一件事?还是两回事?”他沉默了半天也不说什么,再过了一会儿,才说了“将来你总会了解的”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。在当时我心里非常不锚芬,我认为有问有答,他应该向我解释明乎情理。到来才谅解到,因为其中有“行社”这一层关系,而我仅是“行社”之下的一名“会员”,在组织上应对我保密,所以他无法和我说明。

出发之,戴先生又为我个人举行了一次饯别聚会,主要的还在介绍几位主管内勤的同志认识,在座的有徐为彬、林桓、张衮甫诸兄。宴罢,戴先生赠一枝勃郎宁手给我。那枝又短又,大径,识别不出是什么厂牌,有的说是意大利制造。他把手拿给我的时候,又强调一句说,这是私人赠与作为纪念的,希望能远保存。谁料得到这枝真个是“一鸣惊人”、“不同凡响”,在初试啼声中,竟然派上了大用场。

查考年代和确切时间,受训完毕、派遣出发,应在民国二十一年(1932)十一月至十二月间。

写到这里,无妨重复文谈一谈有关“军统局”和“行社”的真相。过去,一般传说很多,不但外界不明,就连一些参与组织的人,也未必分辨得清清楚楚,以下先作一个概括的解释,详的内情,文再作实况的反映。

二十一年(1932)三月“行社”成立于南京。同年四月一组成由戴笠主持之“特务处”。有一段时间也称为“第六处”,其,在文书数据就看不到“第六处”这个名称了。

二十一年(1932)三月,国民政府设军事委员会,同年九月,在军事委员会之下,设立“调查统计局”,简称“军统局”。此一机构,并不公开,所以外间很少知,戴笠被任为该局“第二处”处

表面上看,“行社”所属的“特务处”和“军统局”所属的“第二处”虽隶属不同,但在实际上却是一的两面。比如说,两处只有一个办公场所,“特务处”之下的“情报科”也就是“第二处”之下的“情报科”等。

由二十一年(1932)起始至戴雨农先生于三十五年(1946)逝世,乃至戴先生去世若,由他领导、创始的“特务工作”,无可讳言的形成了一个强有的“系统”。此一系统,在中国政坛上曾经超越了工作本位,而产生过某种程度的政治作用。这要写成专辑才能代透彻,此处略为一提,将来再详为论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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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

军统第一杀手回忆录

作者:陈恭澍 类型:校园小说 完结: 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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